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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撒娇狂魔闷油瓶(日常甜饼,一发完)

孤舟闲行:

*看到标题还不退出的,我敬你是条汉子
*这篇要给卿儿 @卿儿316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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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是从半个月前开始不对的。


这段时间入秋了,天气转凉,我每日的晨练活动就有点难以继续,闷油瓶叫我起床,我坚决贯彻能赖一秒是一秒的应对方针,只要老张不拎西藏獚一样捏着我后颈提出被窝,我就能全程装死。那天也不例外,我迷迷糊糊听到闷油瓶喊了三遍,但我仍然抱着温暖的小被子放不开手,闷油瓶站在床边沉默了一会,正当我又要睡过去时,他突然出声道:“亲亲。”


我愣了一下,隔了会才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发音组成叠词是什么意思,匪夷所思地睁开眼睛去看他,瞌睡几乎完全醒了,我犹豫着掐了掐手心,确实自己没在做梦,一脸懵逼地问:“……什么?”


闷油瓶看着我,云淡风轻地又对我说了一遍:“亲亲。”


我心跳都一下子快起来了,耳根居然有点发烫,我盯着他看了半天,从温暖的被窝里一跃而起,扑到闷油瓶身上,腿缠上他的腰,手臂勾住他脖子,仰头在他嘴角蹭了蹭。


从此以后,闷油瓶每天早上的叫早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了,这一招屡试不爽,喊两遍吴邪我不应,他就站在床边,语气平淡毫无波澜地说出那两个字,配上那张脸,我回回听到都觉得心尖被撩地打颤,再不想离开被窝也要挣扎着起来给他回应。


一开始几次,闷油瓶见我主动抱上去吻他,似乎还有那么一点诧异,我心里觉得好笑,心说你都一本正经索吻了,怎么我回应了倒是这个表情,但次数多了,也就自然许多,到了后来,“亲亲”这两个字不再局限于叫我起床的绝杀,和闷油瓶单独相处的时候,他也会不分场合地突然对我说出这一句,书房,厨房,甚至是院子里。


“亲亲。”闷油瓶正在喂鸡,抬头看了看我说,“拿点米过来。”


我实在不懂为什么让我拿把米来还要先亲他一次,但一看到他的眼神,我立刻投降,看周围没人,走过去在他侧脸上飞快地亲一下,然后强装镇定去拿米。不管多少次,闷油瓶的索吻都让我面红耳赤。


最让我觉得血脉偾张的是,后来我跟他在床上妖精打架的时候,正缠绵呢,闷油瓶一身是汗低头看我,故技重施,低声道:“亲亲。”


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,总让我觉得其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似乎并不单纯为了那个亲吻,而只为了让我看着他似的。


我哪里抵抗得住这个,强撑着起身去吻他,结果腰一软重新躺回床上,闷油瓶似乎是笑了一下,却也格外动情,他俯身吻住我,纠缠良久,亲地我上气不接下气,接着,他往下吻着我的脖颈,叹息似的轻声再说了一遍:“亲亲。”
我心头一软,气喘吁吁也只好重新吻上去……
所以说,他这算是明目张胆为所欲为的跟我撒娇吧?!我还能怎么办?我只能宠着啊!
 


好在闷油瓶还是很克制的,他的亲亲要求永远只发生在与我独处的时候,这似乎成了我们之前调味生活用的小情趣,闷油瓶有这样的需求,他想我吻他,我高兴还来不及,故而每次都有求必应。


就这样,我和闷油瓶情趣了有半个月,昨天却出了点小状况。
闷油瓶下午出了门,等要洗米的时候,胖子催我打电话问问他回不回来吃晚饭,我一个电话过去,闷油瓶大概看到备注是我,接起电话就听到他的声音:“亲亲。”


胖子就在我跟前,听得一清二楚。


一时间气氛十分尴尬。


我又是无奈又是害臊,其实心里有点怨他,先不管胖子在不在,这挨千刀的闷油瓶,要亲亲不能回来说吗?电话里亲什么亲?


然而即使是顶着胖子那个极其复杂的眼神,我纠结了很久,还是低声地对着那头说了一句:“……么么哒。”然后连忙转移话题,大声问,“小哥,你回来吃饭吗?”


我听到闷油瓶在电话里很短很低沉地笑了一下:“回来。”


我涨红了脸,竟还觉得那嗓音该死的悦耳。
胖子嫌弃地连退三步,捂住耳朵道:“你俩继续卿卿我我去吧,不用管我死活,劳资耳朵瞎掉了。”


我挂了电话,只觉得脑子里灵光一现,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。在等待闷油瓶回来吃饭的时间里,我渐渐生出一个猜测,我觉得,一直以来,我可能对闷油瓶的“亲亲”二字有什么误解。


有了这种猜测以后,我表面淡定,内心慌得一笔,好不容易捱到晚上睡觉前闷油瓶进去洗澡,我第一次翻了他的手机,备忘录里仍然只有两个电话,一个是胖子,还有一个自然是我的号码,只是备注不再是我当时输入的吴邪,而是两个字:“卿卿”


我的猜测彻底被证实,一时间觉得头有点晕。


是卿卿不是亲亲。
当然是卿卿,我不是不知道这两个字其实是古代夫妻间亲密的互称,关键是“亲亲”与“卿卿”发音相似,怪就怪在我们南方人前后鼻音不分,我是有多天真他娘的居然一直当做闷油瓶在向我索吻!


亏我还觉得他索吻狂魔,以闷油瓶那心思,就算前几次诧异,后面肯定也猜到了我的理解偏差,这混蛋,表面一本正经,暗戳戳占我主动往前送的便宜,指不定心里怎么偷笑呢!


我越想越觉得尴尬,等闷油瓶洗完澡出来还死攥着他的手机。他走到我身后,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字,转而对我认真念了一遍:“卿卿。”


我把手机屏怼到他脸上: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?”


闷油瓶直视我的眼睛,缓缓给我背了一段古语,他道:“亲卿爱卿,是以卿卿,我不卿卿,谁当卿卿?”


我被他撩地心脏重重一跳,血液直往脸上冒,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。这是《世说新语》里的典故,也正是卿卿我我的出处。


“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个……”我百思不得其解,怎么也想不通闷油瓶居然这么有情调。


“你上次说,要特殊称呼。”


我才想起半个多月前我脑子发抽,指着我笔记本上满篇的“闷油瓶”跟他说我对你都有爱称,闹了半天也没从他嘴里骗出一声肉麻的话来,没想到他还真的认认真真去想了合适的以回应我。


我一时感觉到说不出的暖意。


闷油瓶见我沉默,从身后抱上来。


“卿卿。”他在我耳边道。


“……我不会亲了。”我用胳膊挡住眼睛,不想看他。


闷油瓶并没有松手,他又在我耳边喊了一遍。
“亲亲。”他道。


这回是前鼻音,我听得一清二楚。
 


 
  
END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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